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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1】月光协奏曲 (第2/3页)
,我要等一个人。等他到了,我们一起去我的庄园里面叙叙旧。” 不多时,马车上来了一位银色头发的舞女。他一进来。车内就充满了刺人的甜香,那双紫眼睛刚注意到我,他立刻热情地贴了贴我的脸。说道:“Amazing~~这就是英治先生的老朋友吗?你好啊,我是你的涉哦~~初次见面,我给你带来了惊喜哦~~”说着,他开叉的胸口就飞出一只白鸽子,嘴里叼着玫瑰花,扑腾着翅膀飞进我的怀中。 “Amazing~看来小家伙很喜欢你呢,那么就当作见面礼送给你吧。”他刚说完,鸽子就变成了一只木头雕塑,正巧落在我手上。与此同时,英治也坐上了马车,笑着说道:“让您见笑了,这是涉,我的知心朋友。”他迟疑了一下,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在巴黎,找一个歌剧院里的舞女当情妇,实在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涉随后坐到了我们中间,他那双紫红色的眼睛让我想起了夫人,但涉奇怪外向的举动却与那位截然相反。 马车随后驶进了一间隐蔽的小花园内,家仆不多,在爬山虎的掩蔽下,我们一行人在房间里的举措更为大胆奔放。到处都是准备好的啤酒和香槟,这在禁酒令下尤为奢侈,英治对我使了个眼色,和涉上了楼。还好这里还要另一位舞女,是涉的meimei,艺名叫夏穆,他似乎认得我,一上来就扑住了我的脖子:“零哥哥哟o。” “陪我好好玩玩吧a。”我来不及挣脱,先被他灌了一瓶香槟,酒已喝下,脸也热了起来,我神志不清地抱住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夏穆笑着推开我的脸,把我仍到沙发下面,“喝了酒也不要这么冲动g,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呢e。” 他很乐意喂我喝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我已然倦怠地躺倒在地上,他却仍然保持着清醒,红发倾泻,撑着头盯着我,说道:“上面的人已经玩好了呢,等下我们再一起玩吧a。” 英治和涉下了楼,英治餍足地扯着领带,看到我躺倒在地,笑着说:“老朋友,看来你已经适应了巴黎的生活。” 涉打开了留声机,黄金的喇叭里传出的音乐足以盖住我们四人的喧yin声,英治又开瓶酒,我已经不能再喝,却还是被灌了十几杯下肚。“零哥哥啊a,你已经不行了呢e。”夏穆君笑着看着我合上眼睛,伸手捏住我红润的脸颊。 “还没结束哦o,不过o,下次再见面吧a。” 等我醒来时,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酒意已消,我们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上,我是最先醒来的,随后是英治,我们对视一眼,立刻上楼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站在马车前。车夫挥了鞭子,驶向我们真正的目的地。 英治家的城堡,比起我的邻居来简直过犹不及。不同于阴沉瑰丽的哥特式城堡,这座洁白的府邸像天鹅扬起的双翅横罩在塞纳河上,深蓝色的圆顶,高耸的塔尖,花园内种植了很多的燕子花和橡木,穿过一片花径,我才注意到花园最远端的码头,从这里可以通向后厅,也可以看到对岸的黑色钟楼,钟楼上的一间小室似乎亮起了幽幽红光,与此同时,守夜人也挂上了码头的吊灯。英治领着我从后厅进入,在微凉的晚风中,浮动着不易察觉的燕子花的香味。英治叫来了一位仆人先带我去前厅,说道;“请你去前面先等一下吧。” 穿过白色罗马柱守卫的长廊,空气中的香味愈发浓郁,前厅的吊顶上,大量的白纱像蛛丝一样几乎遮住我的视线,等我艰难地弯下腰,支起手,穿过重重迷雾,我终于一睹他的真容。他的身上有一种易碎且谨慎的美,使他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诗集时,更像一尊白瓷雕塑而非活生生的人。倒是他身边的女伴更有生气一点,红发随意地梳在脑后,见到我过来,便从沙发上支起身体,绿色的眼睛从未从我的身上离开过,他撑着手站起身,上下瞥了我一眼。 “伊耿·真绪。”我对他支起笑容,“我在《世界报》的体育周封面见过您,您是法国南部的职业滚球手。” “谢谢。”他说道,舒展着身子,“我都忘了我在沙发上躺了多久,都忘了迎接您。”真绪走到窗前,转过头支着手臂,端详着我。 “我听说,您住在塞纳河西岸?” 英治靠在沙发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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