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口小熊夹心_【韩江】天上游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韩江】天上游 (第2/3页)

,我观察着厂里日复一日的生活,钢筋水泥里鲜活的人与生活成了我的固命题。白天,我在化工厂打工,是流水线上机械工作的工人;晚上,我半伏在书桌前,打开盏小台灯,趁着那点昏暗的光晕写文章,纪录着现实,构筑着自己的精神世界。我以“有翡”作为笔名断断续续在博客上发布了不少称得上是文章的东西。

    创作之路不总是一帆风顺,有些文章被我挂到论坛上,有些被我写成来信,寄到报社里。退回来就改,改了就继续投,投到过稿为止…

    “很傻吧…”我捏着黄江圆润rou实的手指,俯下身去吻他鬓角,眼尾,慢慢吻到眉心。我吻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是温柔,如果暂且不论我塞在他女xue里硬得发烫的jiba,抵着他xue心研磨,磨进磨出。他xue里同样热得要命,又热又紧,我只轻轻动了一下,内壁上那些yinrou就一翕一合地缠着我,又泌出水来。黄江眼镜早被我给摘了,没了镜片隔阂直勾勾地红着一双眼瞪我,像在警告我别乱来,我却觉得他这一瞪哀怨又缠绵,格外风情。连带着揉他乳rou的那只手都情不自禁更用力了一些。

    “我那时候,总觉得文学新闻就是一片天,我在天上游,好像永远很安全。”

    我俯下身子,边慢慢cao他,边胡乱去摸他那两片被cao熟了湿漉漉往外滴水的yinchun,平日握笔的粗糙手指夹着他阴蒂乱掐。黄江明显被我搞得有些崩溃,水一下子流得更多,流到我和他交缠的大腿上。我挺了挺腰往里顶,黄江咬着枕头开始叫,他才帮我koujiao过,声音都是沙哑的。

    “韩东…韩东…”他开始叫我名字,显然没工夫听我刚才说了什么。黄江浑身汗涔涔的,眼角眉梢都是潮红的,脸上也挂满了汗水“轻点…”他阖上眼,这么说。

    我把黄江翻了个面,从背后抱住他,同时更用力地揉奶,捏他rutou,更用力地cao他。他完全被我cao开了,嗓子里一直被压抑着的声音因着快感喷薄而出,他常年抽烟,嗓子有些坏,嗯嗯啊啊叫着时算不上好听,我却觉得挺性感。内壁因为和学生的交欢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浇到我的guitou上。我浑身爽得如同过电,发了狠又把黄江按在被褥里,只让他翘起白花花的肥臀,深深地往里顶。掐着黄江的腰,我最终射在了他里面。

    达到高潮时,我皱着眉往黄江身体里源源不断地灌精。又想到昨天晚上在火车站破网吧里我发给黄江的那封作为告别的礼物,一亿人的反歧视主张。写下它的时候我曾短暂地觉得自己成了英雄,直到鼠标点击电脑,把报道发进黄江邮箱里时我才觉得自己不过是按他说的那样,又纪录了一件终将湮灭在时间长河里不轻不重的事。

    “记者的工作就在于纪录,对吗?”我仰头盯着发霉开裂了的天花板,问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黄江没有回答,zuoai之后总是容易犯困,他倚在床头半闭着眼喊我给他拿烟,我从床头摸了他没抽完的那包递给他。黄江却又摇摇头,我知他是没力气了。只好亲力亲为帮他把烟从烟盒里抽出来,递到他嘴边还不够最后还要帮他点火。

    火光亮起的时候,我看着那簇星火出神觉得有些不真实。前几分钟,我和黄江,我的老师,我的伯乐还在我们现在躺的这张破木床上zuoai。如果告诉一个月前的我,一个月后的我会和黄江在北京市郊,廉价小旅馆的单人床上抵死缠绵,我只会耸耸肩,觉得你在开一个永无可能的玩笑。

    可事实就这么发生了,像脱了轨刹不住的火车,又像小说里突如起来的转折。昨晚我把报道发进黄江的邮箱,今天早晨去买小笼包的时候就看到京城日报。一亿人的反歧视主张,挂在头版上,那么显眼,想装作没看见都没有办法。

    与此同时,我接到了黄江的电话,他那边声音挺嘈杂,估计又是上头为了选题争得面红耳赤。我听到推门的声音,那些噪音渐渐小了,我知道黄江是走到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最后停住了脚步。

    “还行不行?”他这样问我,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比起询问更像种不可拒绝的通知。我知道他在问什么,连忙一口应了下来“一直都行…”

    “黄老师,谢谢…”

    黄江没和我闲扯,估计也是忙的,他象征性地问了句我住哪,说了句等我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整个下午我一直在等他电话,可等到最后,时针分针接连走,等到晚上我把水烧开,泡了面,还是没有接到黄江的电话。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估摸着他今天应该不会再打来,准备上床睡觉。门外却笃笃响起敲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